“許兄弟大可放心,我必然照顧好雄賢侄,如有涓滴不對,我願奉上項上人頭。”柳莊主巴不得許雲峰快去禁止幾人,忙厲聲賭咒。
“剛從最冷的雪山出來,又進了最熱的戈壁,真是受不了!”單飛羽抱怨道。
“走。”許雲峰一聲令下,四人趁著淩晨氣溫不是很高,加趕路。風沙劈麵撲來,四人用布匹裹緊頭顱,隻憑感受,往前奔騰。相對於雪山匍匐來講,四人的度快了很多,一個時候,已跑了一百多裡。
“莊主放心便是,他們不會有事的。我稍後就趕去看看,思遠就要奉求莊主多多照顧了。”許雲峰說道,轉頭對站在身後的雄思遠說:“今後,記得要聽莊主的話,不成胡來。如果修煉有何不明之處,可多於莊內弟子參議,或找莊內客卿謙虛就教。”
而後,三人一同說道:“噁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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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著許雲峰刹時消逝在夜幕裡,柳莊主擦了一下額頭,暗歎,可千萬彆把禍事引到山莊來。回身笑著對雄思遠道:“賢侄,你傷勢還未病癒,可要好些歇息,有何事情,可叮嚀侍女一聲,老夫先告彆了。”
柳莊主神采竄改不定,擦了擦額頭,好一會才說道:“能插手血影門是他們的福分,雄賢侄可固然挑,放心磨練他們,我毫不插手。”停了一口氣,他抬高聲音問道:“不知風兒那孩子有冇福分插手血影門?”柳莊主意血影門出來的幾個弟子,個個年紀悄悄,卻本領高強,應是修煉了更高深的武學。因此,對於能收莊內弟子入門,他大為附和,隻是冇有一個親信在內,貳心中冇底。
許雲峰從懷裡取出一顆月明珠,遞疇昔,道:“柳風的大婚,我能夠冇法趕返來喝喜酒了,在此,先奉上一份賀禮,恭祝他們百年好合,早生貴子。如果他的孩子資質不錯,可從小多加磨練,或許能支出血影門。”
“磨難是熬煉意誌的最好體例,隻要你能接受下去,你受最大的苦,便能獲得最大的收成。”許雲峰接著說道,“如果不怕累,能夠兩手拿塊布匹擋在頭上。”
四人在離戈壁比來的一個城鎮裡,歇息了一整天,備好乾糧,水。在雪山裡,他們受夠了饑餓,因此,此次籌辦充沛,每人帶了充足一個月吃的食品和水。
許雲峰隨後跟來,見幾名老者緊緊追著幾人,他拔出烈焰劍,驀地一揮,劍氣橫掃而出,一下子將幾人切成兩半。無知無覺間,四名老者下半身跨出一步,倒下了,上半身飛出三丈外,才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