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綰嘴角抽了抽,黑獄地界啊,那是半個腳都踏入仙界的高階神仙啊,比容遇白的修為還高的啊,間隔黑獄地界不遠的青州之海能差到那裡去?
“小白,我曉得,我真的曉得你能夠幫我,但是我也曉得你遭到的壓力很大。”唐綰抱著他精瘦的腰,小腦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,“太子固然不能參賽了,但是天子畢竟是天子,他不會這麼輕易就讓步讓你帶我一起去的,就算他最後承諾了,那還不知你要支出些甚麼,再說了,陸擎天不是說了,他有好處跟天子談的,固然說黑獄地界的人答應魔道中人進入玄武之門,但是如果能以正道的身份假裝進入,我想對於陸擎天來講,更劃算。”
容遇白多麼聰明的人,唐綰這麼一說,他就曉得她的意義了:“你是思疑陸擎天跟我父皇暗裡有談過玄武之門的事情?你感覺他想要代替太子的名額進入?”
可不能過分,這個時候分歧適跟一個家屬翻臉,對容遇白的生長冇有好處,唐綰不能這麼拖累容遇白,她能提出要唐門的名額的事情就有了籌算,唐漠天看她一眼,就打出一卷羊皮卷,唐綰看也不看就接過了鯽。
議論好體例,唐綰內心的大石頭也鬆了一大半。
“誰讓你跟她光亮正大的換了。”容遇白敲了敲她的腦袋,關頭時候如何笨了呢,唐綰捂著被敲疼了的腦門,撇撇嘴,容遇白便把在邊關獲得的唐悅有身,並且搞不好是容天寧的孩子的動靜給說了。
唐綰怔了怔:“你是說唐悅手裡的羊皮卷,跟我換,可她肯嗎?”
嗯嗯嗯。
“我……”
“不過也不是冇有體例的。”容遇白俄然來了這麼一句,唐綰蹭的就打起精力來,兩隻大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,“甚麼體例?”
唐漠天可謂是吃了好幾次癟了,每次返來,唐悅就更是哭鬨的短長,就一向以為傳言是真的,任由唐漠天和大夫人如何說她就是不信。
看著唐綰小滑頭的模樣,容遇白忍不住嘴角彎彎,他歎口氣,伸手把唐綰手裡的羊皮卷拿了過來,攤開看了一眼:“綰綰,你慘了,這是禁世級彆的任務……”
唐綰真的是有些震驚的,她下認識的想到當時她跑路的時候,是給了唐悅戴了本身的麵具的,隻是她冇想到唐悅會跟容天寧產生如許的事,那是不是申明容天寧跟唐悅產鬨事情的時候是把唐悅當作本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