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鬼,彆他孃的跑那麼快,記著了我叫幽狼,不是狗頭,不然我生起氣來,連我都感到驚駭……”
“狗……啊咳,教官,你想如何樣?”看到狗頭臉上俄然掛起險惡的笑容,我內心就發悚,怯怯地問道。
“猜你老母,有事快說,有屁快放!”我腦筋一熱,本想著上前把他打到三觀不正,可一看到他那塊頭,想想還是算了,不輸了陣仗就行。
公然是頭暴躁的暴熊,呃,應是又萌又暴的龐雜版暴熊。
“甚麼節目?”我完整搞不清楚環境,還矇在鼓裏。
我和暴熊乾起來的動靜如瘟疫一樣,刹時就傳遍了全部虎帳,眨眼之間,四周就圍滿了人,那些人見我一個新兵蛋子竟然敢跟殘暴成性的暴熊脫手,忍不住都抽了口寒氣。
“留作早晨的賭注……”
“啊?不是……”
“爽!”幽狼教官喊了聲後,然後就跳下會場,獨留我還趴在地上發懵。
“我來……”
就在我和暴熊鬥得不亦樂乎時,遠處傳來了一聲暴響,可我們兩人並冇有當即停止,而正因如此,一人形坦克跟著暴吼,霸道地撞了過來,橫切入我們兩人之間,直接把我們震飛了出去。
“我賭這小子走不過十招,誰敢來跟我對賭?”
“節目、節目、節目……”一浪高過一浪的喊聲,漏點達到了飛騰。
在一片叫噓聲和口水中,我終究明白他們要我演出甚麼了。
“啊,頭,不是你想的那樣……”
我本也想著順著人群散去的,哪知狗頭教官一把就摟著了我,道:“行呀,小鬼,第一天來就跟冷鋒乾了一架,現在竟然又惹上了號稱絞肉機的暴熊,這個種夠大的……”
我是看得眸子子都要掉了,莫非他們如許就不怕透露這裡的位置?不過,想想以後,就感覺本身的擔憂是多餘的,這裡周遭數十裡都是鳥不拉屎的,彆說人了,連植物都未幾一隻,何況營地還是一個奇妙的陣法,敵方想滲入出來,底子就是癡人說夢。
狗頭教官話鋒轉得那麼快,吃瓜大眾一驚一乍的,捂著謹慎肝,切喜地散了。
麻蛋,這群甚麼神經病呀?
“嘖嘖,這小子……”
先有話嘮版的狗頭教官,後有呆萌版的狗熊,這三觀毀得炸裂。
“這個菜鳥帶把啊,頭一天來就跟冷鋒對上,而現在又跟暴熊乾起來,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!”
“呃?”
我定住了身材,甩了甩髮昏的腦袋,昂首定睛一看,見那人形坦克王八之氣威勢實足,不由一愣,這他孃的不是狗頭教官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