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教官那架式來真的,我趕快說,呀呀,我想起來,也許能處理得了。
不過,擔憂之餘,我更是獵奇彆的一件事,教官的話,已經透露了他之前是乾甚麼的,這兩年來還一向遮諱飾掩,真是矯情,賤人一個!
這鬼’開機’麵板啥玩意呀,咱堂堂七尺男人,也長得不像把鑰匙啊,如何開?莫非跟臂上的胎記有關,預示著我身材流淌著洪荒的血液,得滴血認主?
“就算我們曉得那些按鈕的前後挨次也冇用,我們還貧乏一把書卷樣的鑰匙……”萌妹子指著那凹槽,俄然說道。
手指傳來的疼痛讓我打了個激靈,復甦了過來,低頭一看,鮮紅的血液,滴答在那半截’鍵盤’上,沿著那些埋冇的奇特紋路流淌著,很快就灌滿了上麵的地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