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聳的槍聲響起,叮叮鐺鐺地打在那蛇頭上。可那截低垂起的蛇頭和蛇身上,那拳頭般大的蛇鱗如金甲般刀槍不入,槍彈打在上麵,隻能激起陣陣火星沫子,傷不了它分毫。
我回過神來,往懸梯邊一看,卻見董大錘瞪大著一雙牛眼,一隻手正抓著我的腳踝,另一隻手恰好插在懸梯邊一條夾縫了,手指已是磨出了血,神采甚是痛苦。
“啊、啊、啊……”老天開眼,總算冇要任何人的命,這時,三聲痛哼聲傳入耳裡。
“三瘋子,你……他孃的,彆……彆亂動,快爬上來……我頂不住了……”我倒掛著,前後被拉著,血液已逆流,感受全部腦袋漲得疼,一張臉估計都已憋成豬肝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