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一說完,那骷髏骨架竟然罷休了,我表情一鬆,從速爬了出來。
我有點搖擺,看向教官,驚問著:“教官,剛纔、剛纔……”
不一會兒,香氣四溢,早已餓得前背貼後背的我把教官的叮嚀拋到九霄以外,跑了返來,抓起一條魚,也不管燙不燙,大喊小叫地吃起來。
費了老勁,我倆總算把坑填好,然後我倆合力剁了一截樹乾,在上麵刻上’知名流氏之墓’,插到墳前,打牢以後纔算完事。
我翻了下白眼,拽著教官一起找到了此地的風水眼,冇有東西,我們隻好利用三棱軍刺和匕首挖了個一米深的大坑,在四周找來些獨特的樹皮鋪上,然後把那副骷髏放出來。
萌妹子估計也是餓壞了,顧不上淑女形象,差點連手指都吞了下去。
我嚇得肝顫,隻好硬著頭皮說,哥們,咋的了,不樂意啊?我但是費了老勁把你從迷魂氹裡帶出來,權作勞務費好了。
“解芳同道,我曉得你和我夏老爹是一起貨品,看看這個是甚麼玩意?”我說著,把從那骨架賴來的新月狀玉墜遞給教官看。
哪知那具骨架彷彿很不樂意,一隻骷髏手搭在我腳踝上,差點把我拉趴歸去。
說罷,我便把骨架脖子上的玉墜扯了下來,看著新月狀的玉墜暗彩流光,是個好東西,內心不由暗喜萬分,因而揣在手裡,往上爬出去。
“剛纔甚麼,你小子不會是餓昏了頭吧?”教官詞有閃色地應道。
萌妹子驚駭單獨一人待著,也跟了上來。
雖不是甚麼大寶貝,但果然如本身所想的那樣,我依言掛到脖子上,那新月玉墜,俄然像是收回一陣乳光,晃得我一下失神,忙揉了揉眼睛,如未曾產生過甚麼,那新月玉墜悄悄地躺在胸口,反而有點暗淡無光,毫不起眼。
教官聽得直向我豎起了大拇指,小揚子呀,如果它肉身不腐,非得讓你說活過來,很有周星星當官的風采。
那具骨架像是聽懂我的話,竟然把骷髏頭方向一邊,耍起了小孩子脾氣,我是看得一呆,隨即怒了起來,這他孃的還跟我上眼了,天下還等著老子去挽救呢,哪能讓個骷髏拖著後腿?因而我劈裡啪啦又說了一堆,直把它說得低下了崇高的頭顱。
萌妹子見我對著一副骨架在說胡話,捂著嘴在偷笑,渾然不覺剛纔她但是被嚇得魂都跑了的糗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