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冇鬆口氣,那帶著吸盤頭的影子一扯,歐陽曉晴跟著又慘呼一聲,身不由己地鬆開抓著繩索的手,分開石壁,被影子拖向水裡。在這萬分情急之下,我鬆開了鬼爪,順勢一躍,在歐陽曉晴被拖入水之前,騰空的右手抓著了歐陽曉晴的臂彎,強扭腰力,帶著她貼回石壁,而剛纔鬆開鬼爪的左手趁機抓著石壁。
時候緊急,哪容得我去想那些細節,我定了下神,說嚐嚐撬撬邊沿,或往裡推推看看,趁便細心查抄下中間是否有甚麼構造之類的。
現在這麼被動的環境下,最好就是找個處所來防備,那半人高的石匣無疑是最好的,隻要把那黑棺頭翻開,一個挨著一個往裡塞,最後一個隻需守著石匣口就行,對於起那些鬼影子天然主動很多。
我的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上,可懸棺裡除了黑乎乎外,並冇有瞥見甚麼東西在內裡。
幸虧這幾年的軍事練習冇偷工減料,而現在我們已爬得小高,算是居高臨下,占儘了上風,且那些黑影子飛來的數量比先前少了一半,我勉強對付得疇昔。
“它、它又來了!”
我冇好氣地悶哼了聲,騰出一手,抽出小腿上的三棱軍刺狠狠地插到石匣邊縫嵌著,接著反手扯著歐陽曉晴掛到三棱軍刺上,奉告她可抓住牢了,彆掉下去。
本是死命箍著我脖子,恐怕掉下去的歐陽曉晴騰出一隻手,不竭地拍打我的肩膀,聲音發顫得短長。
鐵膽很無辜地擺了動手,說那棺板也不知是甚麼材質做的,堅固如鐵,照如許劈砸下去,到明天也打不開。
本來,就在我和歐陽曉晴止不住被它拖下去的趨勢之際,鐵膽順著勾索極速地滑了下來,順勢用狗腿子照著影子上來了一刀,那一刀勢大力沉,生生把它斷掉。
“飛揚,你不是說那些黑棺不能碰麼?”我揹著歐陽曉晴也爬到了中間,而歐陽曉晴見到鐵膽的行動,不由驚奇地問道。
“有東西?”我愣著,但手上的行動並冇有停下來。
“是的,我聽到了內裡發作聲音……”歐陽曉晴非常必定地說道。
我愣了一下,俄然想起阿誰可駭傳說,傳說中那岱姓人當時看到這些懸棺棺頭開著的,就彷彿等著他們主動走出來一樣,現在為甚麼是閉著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