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們是被聖子大人正法的,那她方纔那些話……
閻淩君冷眼半眯,一股駭人的氣勢噴薄而出,驚得跪在地上世人大汗淋漓,全都瑟瑟顫栗。
隻是說得模棱兩可,他也不當一回事,畢竟閻淩君是誰,他身為一國之君,想見一麵都難於登天,顧傾月一個廢料如何能夠和這個男人有乾係。
“大開殺戒?不過是三個狗主子,惡仆欺主,被本座正法,如何在江大蜜斯眼裡,就成了顧傾月大開殺戒。”
“聖子大人,七妹的確是被妖物上身了,我們江府的人親眼所見。”
統統人臉都變色,閻淩君!
司宗洪儘是嚴肅的聲音落下,兩名凶神惡煞的侍衛就朝著傾月走去,但是,合法他們要架起傾月的刹時,一個風輕雲淡卻不容置喙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不怒自威的話,嚇得司宗洪差點腿軟。
當朝國師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見聖駕可不跪。
閻淩君要廢他這個天子,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。
“回……回聖子大人,顧傾月被妖物上身……”
“聖子大人。”
傾月也是神采一變,難不成這國師真的算出她是魂穿到這具身材上的?
江漫路雙眼微微睜大,刹時感受一股寒氣從腳底冒起,她冇有親眼看到那三個狗主子是如何死的,隻是死在顧傾月的院子裡,就理所當然地以為,是顧傾月殺死的。
司宗洪勃然大怒,“來人啊,將這個妖女綁上法場,當眾履行焚刑。”
江國勝滿臉難堪,終究一咬牙,道,“月兒常日靈巧,昨日的確脾氣大變,在府中大開殺戒……不過……”
江漫路說著,眼底波光盈盈,眉眼間皆是風情,眼神迷離地看著閻淩君。
“妖物上身?本座的人,本座都不曉得,乾天天子還真是本領。”
那玩味中帶著絲絲傷害的語氣,令江漫路渾身一寒,有點畏縮,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傾月撥出一口氣,她就曉得,他不會看著她被這幫人弄死。
“稟皇上,昨日臣的確受江大蜜斯所托,替江家七女人算了一卦,發明江家七女人已經滅亡,而她的屍體被妖物入侵。”
“本座的人,甚麼時候輪到你們來措置了。”
江漫路內心緩緩地舒了口氣,顧傾月,去死吧!
一時之間,他在世人眼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三分。
統統人齊齊跪禮膜拜,天子司宗洪則是恭恭敬敬地九十度哈腰。
“眾所周知,七妹天生廢材之軀,生性脆弱,但是昨日她卻在府中大開殺戒,氣力刁悍,如此脾氣大變,不是被妖物上身是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