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無妨出去待幾天嚐嚐，何必問我？”煙如陌將頭靠在冰冷的牆麵，語氣仍然疏離。

逆天狂妃，邪王請見教,003：是你不信

“如何？還是無話可說？”蒼冥旭低笑，苗條的指尖輕拂過額前的發，淡淡道，“昨日鞠問你的時候，你不也是這般答覆的嗎？”

煙如陌蹙眉，噤了聲，這個味道她比誰都熟諳。

“煙如陌！”蒼冥旭畢竟是怒了，額上青筋暴起，細看之下，他都雅的瞳孔竟染上了血絲，“我給過你機遇了，若你說出孩子的父親，我定饒你不死，既然你仍這般執迷不悟，休怪我無情！”

“煙兒，在你的天下裡，任何人都比我首要不是嗎？”蒼冥旭降落的嗓音在沉寂中散開來，他身上特有的冷香將腐臭潮濕的天牢變得非常好聞。

那素衣女子怔了怔，終是轉過了身，那張麵龐隱在黑暗中，一雙透辟的眸子卻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，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恚，異化著淡淡的疏離道：“那也是你的孩子。”

或許他本身都冇有發覺，他說的是“我”，而不是“朕”。

“不，你不會。”牢內女子幽幽歎了口氣，“我曉得你不會。”

兩名獄卒在一旁聽得膽顫心驚，這天子可真冇把他們倆放在眼裡，是不是他說得這般不加粉飾，是因為不在乎他們，因為遲早要殺了他們嗎？

煙如陌鬆了一口氣，本來淡然的神情染上了濃烈的哀思，蒼冥旭，你寧肯信賴彆人的讒言，也不肯信賴與你結髮的我，終是狠了心，要賜死她嗎？

煙如陌還是沉默不語。

“你曉得我會。”蒼冥旭望著牢內那抹素色的衣裙，眉間染上一抹涼薄的色采。

然後，一陣窸窣的腳步聲垂垂遠去。

“是。”淩天應著，朝跪在地上的獄卒使了個眼色，二人抬著被刺傷的獄卒出了天牢。

蒼冥旭充滿著血絲的眸光動了動，卻無情道：“來人，中午已到，將煙妃拉入法場——處斬！”

蒼冥旭也不惱，隻降落的喚道“煙兒，冷嗎？”

驀地，蒼冥旭輕笑了聲，道：“煙兒，德妃的孩子冇了。”

“你會嗎？”輕靈的笑聲傳來，女子的語氣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。

牢內又沉寂了下來。

蒼冥旭通俗的眸底閃過一絲痛色，隱去麵上的笑意，道：“煙兒，我最後再問你一遍，孩子，到底是誰的？”

煙如陌毫不躊躇的答道：“你的。”

驀地清爽的氛圍灌入心脾，那獄卒隻感覺渾身輕鬆，仿若離了那天子的身邊，連氛圍也變得不那麼陰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