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氛圍一時凝固了。
“啊,謹慎!”幕黎歌捂著嘴,驚呼。
幕明春一邊拉著鞭子用著勁,一邊大吼了一聲,“你個醜八怪,罷休——”
“幕―黎―歌。”幕明春完整落空了明智,“你敢耍我!”
而一向用著儘力的幕明春,卻因為幕黎歌的俄然罷休,身材驀地往前麵倒去。
——幕黎歌左手一鬆,罷休了。
“哎,有事好好說嘛。都是姐妹,動武做甚麼。”幕黎歌不附和的搖了點頭。
幕明春如何會不痛,茶幾、椅子都有角有梭的,她身上已經青了幾塊了。
幕黎歌委曲的嘟著嘴,眼中浮起了水霧,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純良,“你冤枉人家。人家不是用心的。”
憐香捂著嘴偷笑中。蜜斯太逗了,氣死她。
茶壺、茶杯滾落在地跌得支離破裂,而還是冇有站穩的幕明春和茶幾、椅子摔成了一團。
憐香一腳踩在張副管事的背上,“狗主子,聽不懂人話是不是,叫你跪著,你就給我好好跪著。”
幕黎歌抽暇看了她們一眼。說到底憐香也隻要十歲,而惜玉也不過九歲半,而她還冇真正脫手呢,隻是讓幕明春那麼悄悄一跌,她們竟然歡暢成阿誰模樣。彷彿她得了多麼大的勝利似的。
“蜜斯,狠狠經驗三蜜斯。就她之前儘跟著二蜜斯欺負你……”說話的是鎮靜的差點跳起來的惜玉。
新仇加宿恨,心眼本來就很小的幕明春,現在就如發瘋的母牛,把長鞭不斷的揮向幕黎歌。
“哎喲,躲疇昔了。”幕黎歌拍了拍胸口,“呀,人家好怕怕哦。那麼高的花瓶,這如果砸中了,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吧。”
幕明春使出儘力的進犯,使得屋子裡儘是‘啪啪’的鞭子聲。
張副管事骨頭被踩得生痛,他一張臉皺成了包子,“饒命啊……饒命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幕明春被她不似假的委曲模樣給弄的有點蒙了。
“媽吖!”幕明春也顧不得身上的痛了,趕緊當場打滾,躲過了花瓶。
“打得好,蜜斯威武。”憐香、惜玉瞥見了,立即喝彩了一聲。“蜜斯,打得好。”
幕黎歌眨了眨眼睛,宛爾一笑,調皮又敬愛,“好吧。看在你比我年齡小的份上,就當你不懂事了。”
幕明春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,她指著幕黎歌惡吼道:“你裝甚麼裝,清楚就是用心的!你必然是用心的……”
她伸手要拉幕明春起來,隻是那手一不謹慎碰到了中間半人高的花瓶。
幕黎歌給了幕明春一個光輝至極的笑容,“人家是成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