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不是剛纔還說冇結婚麼?”大娘胸中已經彭湃著做媒的熱忱,卻被一頭冷水無情地biu一聲澆滅了,很不爽地問。
李紅線摸了摸本身的肥臉,自怨自艾道:“打從一結婚,家中甚麼事情都是老孃我來做,洗衣服做飯不消說了,你爹還經常喝酒,每次喝醉了酒氣熏天,吐得一地都是,都是老孃來洗的……你爹還晚晚打呼嚕,搞得我這些年就冇睡過一個好覺,本來剛嫁給你爹的時候我也是村裡水靈靈的一朵花,不曉得多少年青小夥巴巴奉上門來,現在過了這些年,就被折騰成這模樣……”
“當真?”
“啥?女人你說啥?”
李紅線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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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冇……冇冇冇冇冇有……”李紅線這回再也不敢小瞧白素了,心中卻在暗自叨咕,不曉得這個女人家的男人是誰?真的很短長嗎?按說這滕州城裡超卓的佳公子我羅媒婆都是門兒清,如何冇傳聞過有人和這麼一名奇異的,身邊還帶了一隻放肆大紅鳥的女人訂了親啊~~真是怪了~~~~
汽油桶顫巍巍地坐起來,頭上那朵大紅花也變成了一坨泡菜,不成置信地眨了眨眼睛,看著白素:“女人?”
“那可真冇看出來。”幽寶在一邊很大聲音隧道。
“媒婆你好!”幽寶停在白素的肩頭上,對著嚇得屁滾尿流的李紅線帶領普通揮了揮金紅色的翅膀!
紅靈在一旁掩嘴輕笑。
“……”
“幽寶說它餓了!”這會兒李紅線看得清清楚楚,白素底子冇開口,卻收回一個奇特的聲音!
“白日當然不敢出來啦,你見過鬼明白日逛街嗎?都是半夜出來的!嘖嘖嘖,大娘我已經好幾個早晨冇睡好了,這神采蕉萃得啊……”
“你不是說早晨女鬼纔出來嗎,那我就在這兒等著她出來吧。”白素一屁股坐在廳堂裡,跟這話嘮大娘說了一早上,也累壞了。
莫非是她猜錯了?不是藤芷瀾?是另有其人?
“我是神鳥,豈能隨便奉告你我的名諱!”幽寶轉動著眸子子看著李紅線,“媒婆大娘,你的嘴巴邊如何冇有痣?我一向覺得媒婆臉上都有黑痣的!你到底是不是正宗的媒婆,不是來蒙人的吧!”
“啊?五十了!我擦,那這柳女人嫁的是爺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