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獨孤夜道:“師兄,涿鹿古疆場中上古異寶多的是,你又何必對我步步緊逼呢?”
玉玄聽他將獨孤夜行跡奉告,微微一笑,道:“多謝兄台了,後會有期。”說畢,已是化作一道黃中帶紅的光芒直上天涯了。
這股戾氣實在過於濃厚,葉歸想了一會,心道:“這片戾氣這般濃厚,還是不要飛翔的好。”
就在那玉玄在天涯劃行的時候,竹林外,葉歸的身影已是消逝不見了。
陸地的上空,模糊約約有一個玄色小點在浮動,恰是那獨孤夜。玉玄見師弟竟然逃到了這片海上,不由微微一驚,暗道:“不好,這片海上海島浩繁,一旦跟丟,要想找到他可就更難了。”
但玄空遁乃是上古異法,想要短時候內把握,卻也是冇有能夠,是以葉歸的玄空遁,也是時靈時不靈。
此時,葉歸正禦著披雲刀站在天涯之上,站在空中看去,那地盤上,竟是模糊約約的泛著一層殷紅色。
這玄空遁能將時空極度縮減,練到極致,千裡萬裡,不過是心念一閃罷了。此時,葉歸雖是初有小成,離極致還差得極遠,但用於跟蹤玉玄,卻已經是綽綽不足了。
他一麵想著,一麵朝著那迷霧走去。
但也正因為如此,這裡反而堆積了無數不能被各個修道門派見容的怪傑異士。
情急之下,陡的身材下沉,竟是落在了海麵上,但他修為極高,雖是落在海麵上,倒是一點也不見下沉,反倒像是站在一道極溫和的絲綢上普通,乃至,連鞋尖也冇有濕一點。
獨孤夜嘲笑道:“笑話,清楚是你想要這千機棒,卻來講甚麼師父的意義,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?”
如果將那座廢舊的城池上空的戾氣比作一根蠟燭的話,那麼這片地盤上空覆蓋著的戾氣的確就是一全部太陽了。
葉歸舉步向前,火線,一大片濃霧極黏稠的覆蓋在那邊。
正如許想時,從林間,竟又是闖出一人,見到葉歸也是微微吃了一驚,但倒是停了下來,道:“叨教這位兄台,剛纔是否有一人從這顛末?”
本來,他傳聞這兩人乃是青城派中人,不由想道:“這兩人乃是靈槐同門,剛纔他說一件凶惡的兵刃,卻不曉得是甚麼,但願他們都安然纔好。”
葉歸心道:“這兩人雖是同門,卻一前一後,隻怕此中另有蹊蹺。”
便在此時,從竹林中,竟是呼的一聲闖出一個黑衣人來,見到林外竟然有人站著,也是不由微微吃了一驚,隨即,再不管葉歸。獨自祭起兵刃,去得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