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采夜聽了他的話後啞然發笑:“甚麼欠不欠的,這話說得好見外。”
他輕嗤一聲道:“這算甚麼親吻。”
不過青鶯和青鳶望望外頭正高的驕陽又不由咋舌,又想到小師弟受了傷後半毀的臉龐,心道小師弟還真是姿色誤人,竟能把一貫清冷禁慾的師尊勾得春性大發,彼蒼白日之下就把人壓到床上去了,還不顧手上有傷!不過……師尊壓得翻小師弟嗎?
雲采夜第一時候如許想著,但隨後他又記起燭淵五臟六腑都冇了,這藥喝下嘴去還不曉得流向哪呢,便隻能作罷。
兩人先是一怔,但隨後又有種詭異的豁然——先前小師弟和師尊的乾係尚未公佈時,她們兩人就在桃花苑中見太小師弟與師尊擁吻的景象了,想來她們也算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,更何況現在師尊和小師弟已經合了仙籍,就差個合籍大典了,仙侶之間耐不孤單恩愛一下也是很常見的事嘛。
這下輪到雲采夜難堪了。
雲采夜發明瞭燭淵臉上無語的神采,又看看青鶯盯的處所,啞然發笑道:“你師弟隻傷了上半身……”
“漬漬”地水聲逐步在喧鬨的室內響起,除了兩人垂垂減輕的**聲,便隻能微微聽到苑裡的紅鯉浮出水麵,又俄然吃驚般猛地紮進水裡,隻留紅紗狀的尾鰭拍打出的水花聲。
“啊?”青鶯愣了愣,直白道,“我說小師弟上麵好得很啊。”
“……甚麼都不剩了?”青鶯低聲喃喃道,說著還瞟了一眼燭淵被錦被遮住的下半身。
兩人甚麼事都乾過了,聞言雲采夜也不扭捏,當即低下頭在燭淵唇上壓了一下。燭淵還冇來得及回味柔嫩的觸感,青年就把頭抬了起來。
雲采夜聽到青鶯的話後僵了會身材,隨後回身,強裝平靜地走到桌前把玉碗裡的濃黑似墨的藥汁一飲而儘,腥澀苦臭的汁液一入喉,雲采夜就差點吐了出來,乾咳兩聲問道:“這藥如何這麼難吃?”
“……師尊,先喝藥吧。”青鶯和青鳶平靜自如地進屋,把藥碗放在圓桌上,還知心腸合上了水雲閣臥房的門,垂眉斂目地站在一旁,一臉“我甚麼都冇瞥見”的神采。
但這姿式遠遠一看,會讓人曲解為是青年“饑渴難耐”主動壓到男人身上索吻。
燭淵聞言便直接撩開了青年的外衫,伸進他衣裳裡去隔著中衣在青年腰間的敏.感處揉了揉:“如許纔算不得禁慾。”
青鳶拐了拐青鶯,低聲道:“你說甚麼呢!”
雲采夜看著他那半張焦黑的臉,心想如果他不親的話小門徒免不了又要多想,覺得本身厭了他現在這副醜惡的模樣。因而青年抿了抿唇,歎口氣又坐回床沿處,俯下身材在男人唇上貼了貼,又伸出舌尖勾畫了一遍男人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