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采夜眼眶有些紅:“這如何會冇事?師父都不曉得你是不是……還活著……”
燭淵放鬆著身材任由青年檢察,聽到青年的題目後躊躇了半晌,冇有當即作答。
“你身上隻要這些傷嗎?”雲采夜皺眉想了想,抓起燭淵的手捋開袖子,將他的胳膊翻來覆去地看,果不其然又看到了伸展到更深處密密麻麻的焦痕。
青年現在隻要一隻手使得上力,身上的傷還未完整病癒,能有多大的力量?
“開了。”燭淵把方纔在門檻處一向捏在手中打量地青色玉瓶遞到青年手裡,“隻是還冇來得及用。”
不怪雲采夜如此驚奇,他從冇見過甚麼人冇了心臟肺腑,冇了大半個身材還能像燭淵如許活著,乃至還能動能說話。
燭淵怕雲采夜行動太大,牽涉到身上的傷口便歎了口氣,悄悄拔開青年的手,說道:“師尊你彆動,謹慎扯到身上的傷,我本身脫就行。”
“……你的臉?”雲采夜皺起眉,向男人抬起手喃道。
說著他便抬手,謹慎翼翼地避開青年的右臂,把腦袋擱在青年冇受傷的左肩上磨蹭著。
實際上青年麵貌昳麗,眉如墨畫,麵如桃瓣,不管穿甚麼色的衣衫都俊美無雙,燭淵如何看都感覺他是最都雅的。聽到他這話後忍不住笑了笑:“若比起倒黴,弟子這身黑衣要更甚一籌纔是。”
雲采夜又問:“我身上的傷是歩醫給我包紮的吧?那你的傷呢?他冇給你開些藥嗎?”
小門徒是被本身從小養大的,招牌的撒嬌行動就是這個。燭淵這麼一動,雲采夜便曉得他是向本身尋求安慰來了,因而便放軟了聲音,摸摸小門徒的腦袋問道:“如何了?傷口疼?還是師父力量太重了?”
</script>宇文猛第二日就回了仙界,青川清浪跑遍了九洲也冇找到丁點鴉白的蹤跡,不得已之下也回了雲劍門。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雲采夜淡淡地開口道。
“可你又不是靈!”雲采夜抓緊了燭淵的手,“你都傷成如許了還不在床上好好養傷!”
燭淵聞言頓了頓行動,回身笑著問青年道:“師尊現在還是好好養傷為妙。”
他冇法描述燭淵現在的傷勢——他上半身隻剩下一副骨架,連內臟也無,隻要腰胯往下的一些血肉還在,細藐小小的無數藍團火焰環繞在骨架中間,浮上浮下,收回淡淡的藍色輝光。
“把衣服脫了!”雲采夜此次減輕了聲音,見男人還是沉默著不肯動,便本身伸手去扒他的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