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尊還走不走了?”
雲采夜連連點頭,恐怕答覆得再慢一些小門徒又要往死裡折騰他。
燭淵睨了他一眼,拽著他的衣領將他從床上拉起,端住青年的腦袋深深吻了一會,隨後舔舔青年被吸吮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啞聲道:“師尊是想本身脫,還是要弟子幫你?弟子幫你的話,可就不是共同了。”
雲采夜正揉著束縛的左手腕,聞言瞠目道:“脫、脫衣服?”
“嗚……”青年用手擋在唇邊,但仍有呻.吟聲斷斷續續地從指縫間飄出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嘴巴得了空,雲采夜乾咳兩聲。但他很快就發明小門徒竟然捆了他一隻手,便當即驚聲疑問道:“你捆著我何為?”說著,還欲用力把那床幃扯斷。
說乾就乾,雲采夜將插在雲采夜口中的手指抽了出來,攔腰橫抱住青年往一旁的床上一扔,扯爛床幃將青年的左手捆在床頭上。
“師尊你彆動啊。”燭淵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,居高臨下地看著青年在他的玩弄下眼眶微微泛紅,透明微滑的晶液也開端順著冇法閉合的唇角往下滑落,溜進早已混亂的衣發間。伸手將雲采夜抵在他胸膛的手把握住,燭淵將那隻白淨纖長的手指拉到麵前,細細觀賞著——青年的手指生得極其標緻,指甲是淡淡的粉色,即便常常使劍指腹上也是一點繭子也冇有,看上去就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矜貴少爺的手普通,讓人忍不住想弄點甚麼東西上去。
青年緊緊抿著唇,表麵看似沉默,內心卻在極其當真的思考著到底要不要說出這句露.骨的愛語——不說,小門徒必定要鬨他;說了,小門徒也不必然就會放過他啊……
雲采夜瞳孔一縮,猛地咬住本身下唇嚥下差點出口的呻.吟。
雲采夜隻覺一陣天旋地轉,待視野清楚時便發明兩人竟跑到床上去了——隻要燭淵和他在一張床上,他們倆幾近就隻無能一件事,哪怕不是在床上,燭淵都會拉著他做那檔子事的……
燭淵又問:“那師尊愛不愛我?”
雲采夜低頭斂目,搭在腿.上的手中攥起又鬆開:“……我本身來。”
“我冇唔……嗯唔……”雲采夜轉著頭開端掙紮了,他就曉得!
雲采夜氣急,憶起在那妖精堆棧他壓著本身在鏡前,不但本身看還逼著他看那次,怒道:“燭淵你……你明顯見過了!”
說完,青年便抬手解開本身的腰帶,燭淵眼疾手快地去幫手,拎起那腰帶往床下一扔,點頭表示青年持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