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罷了,雲采夜思忖半晌,還是決定等燭淵肚皮上的鱗片重新長好後再回雲劍門去。畢竟他也不能讓燭淵一向窩在水雲閣裡比及鱗片長好纔出去。
骨墨最好一輩子待在魔界!倘若讓他曉得他敢出魔界,他便要讓他也嚐嚐這皮肉儘失的滋味!
雲采夜眼眶有些潮濕,想必小門徒必然是覺得本身非常喜好這盞蓮燈,以是即便是在那樣的環境下,也不健忘緊握著它。張口深吸一口氣,雲采夜眨眨眼,散去眼裡的霧氣,握住燭淵的胖掌在上麵親了一口,小聲罵道:“傻孩子,徒弟隻想你好好的……”
望著燭淵的傷口,雲采夜感覺心都絞痛起來了。
燭淵一向縮成一團,像隻小球般圓滾滾的。因他一向冇有甚麼反應,雲采夜有些擔憂——固然小門徒已經是仙體了,但他畢竟還小,被骨墨那麼一摔,也不曉得傷得重不重。
那盞蓮燈襯著輕晃的藍焰,如同凝集了無垠夜空中統統的星鬥般,奪目而燦爛。
雲采夜歎了口氣,由著他去了,乃至還緊了緊抱著燭淵的手臂。
“嗚桀……”燭淵見雲采夜隻是望著本身,又哼了幾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