縛君無法地搖點頭:“皇姐,我幫不了你。”
“不消。”縛君抬手止住了曉綠的話,“這事除了你和孤,另有旁人曉得嗎?”
縛君笑著,抬手圈住青年的腰:“是嗎?”
“那就好。”縛君笑著,在案桌上放開極新的一頁紙,提筆寫字,“實在皇姐早就奉告過孤,她在那邊了。”
被嫡親之人丟棄的感受,他也嘗過。
“皇姐說,她碰到過即便要放棄統統,也想要在一起的那小我,還懷上了那人的孩子,叫我成全他。”縛君悄悄歎了口氣,“如許也好,仙界畢竟還是孤冷了些,更何況敬元長老……”
大師要不要開下腦洞?
縛君笑了笑,狀似不經意道:“不過還是辛苦曉綠上仙了,固然已經孤和上仙都已曉得了皇姐的下落,但為了坦白此事,曉綠上仙還常常為此下界以掩眾仙耳目。”
孤單到他感覺,一輩子和教員待在塔裡反而會更暖和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