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必定的啊!”酒嶷一臉驚詫地看著雲采夜,“魔界又冇我們仙界那麼多條條框框,再加上荒仲現在底子就不管事,魔界的人常常逃竄到人間界去。不過他們普通都會埋冇身份,製止我們仙界的巡查隊找到他們。”
“若我說,我能夠去呢?”雲采夜人抬眸望著酒嶷,一字一句道。
酒嶷咋舌:“嘖嘖嘖。魔界太子你熟諳,妖界曉綠你熟諳,鬼王秦卿你也熟諳,這六界可另有你不熟諳的人了?”
雲采夜苦笑道:“我哪有那麼大臉麵……”他也不肯定荒夜現在是否還認他這個門徒,畢竟在澤瑞洲時,他是親口說過“我不是你師父”如許的話的。
“冇有啊。”酒嶷轉過甚來看著雲采夜,“魔界有種酒叫‘忘憂’,喝醉今後能健忘統統痛苦,不過醒來後會更難受就是了,我之前為了找這類酒就去了魔界一趟。好傢夥!我在那待了三年都冇見過白日。如何?采夜你也想去魔界看看?”
小門徒現在臉上儘是傷疤,實在看起來是不如何能入眼的,但是雲采夜喜好他,便感覺他如何都好,也笑了笑:“我隻要你一個,不對你好對誰好?”
“那這就費事了……”酒嶷收起藍緞小扇,敲著本身下巴皺眉思考著,“魔界可容不下我們仙界的人到他們那去搜人,鴉白要真是藏到魔界去了我們還真拿他冇轍,你總不成能跑到魔界去抓他吧?”
酒嶷目瞪口呆,看看燭淵爛糟糟的一邊臉,又看看老友俊美得不似真人的麵龐嚥了咽口水:“天生一對,天生一對。”
“那這就更好辦了啊!”酒嶷一臉無法,“你底子就不消跑到魔界去,奉求荒夜幫你找下他不就行了。”
任何人聽到老友陳讚本身的愛人都會歡暢的,雲采夜也不例外,聞言臉上本來掛著幾分赧意便完整消逝了,笑著對酒嶷大肆表揚本身的愛徒:“我家燭淵天賦不凡,旁人如何配得上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