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陳院長,是我。”
“給啊!”陳嘉樹答得可痛快,“我算你一週六十小時的事情時長,那一個月下來也就不到三十萬,一年不過三百萬,多大點事兒。這個代價能請到您言傳授我不算虧。”
陳嘉樹:“……誒,那你等等我先讓助理給你安排一間辦公室啊!”
“得得,是我錯了,我以小女人之心度大丈夫之腹。”陳嘉樹笑個不斷,又問他:“那麼言大傳授,叨教您此次肯賞光過來指導,內心對酬謝的預期是多少啊?哎您可千萬彆有顧慮啊,固然提!想要多高就提多高,我必然滿足!”
“你少扯淡。”言小有直接懟他,“我當初當然是為了教書育人,正趕上開學我能夠走得開嗎?現在不是頓時放暑假了嘛,我這才肯賞光過來,你就彆不識好歹了。”
“就算冇有吧,但該重視的處所還是得重視。”言小有拍拍他的肩膀,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“行你忙吧,我先下去了。”
“……那何止是有點兒狠……”陳嘉樹仰靠在沙發上生無可戀地盯著天花板,喃喃地說:“你是不曉得之予那口醋缸有多――大……我之前不是談過幾任女朋友嘛,就為這……他已經審了我多好多好多遍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不管出於甚麼啟事,我都不能改。”
言小有一聽的確節製不住本身的幸災樂禍,哈哈大笑:“魏之予阿誰謹慎眼兒一看就是天生的醋罈子,你當初看上他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點,誰讓你本身馬不斷蹄義無反顧地一頭紮進火坑裡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