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外籃球場上,隊友拉著景衍指著不遠處草坪上坐著的女生說道:“不是我們覬覦這小女生的美色,我們真正的目標是你。”
大大的眼睛,彎彎的眉毛,清秀敬愛的模樣好像春日裡的陽光,讓景衍渾身都感覺暖和非常。
他腳下不穩,幾乎踉蹌跌倒,但等他再昂首的時候,女孩已經消逝了。
隊友找到了他,嘰嘰咋咋的聊著隔壁高中的一個拉拉隊隊員,這個說長得清純非常,阿誰說模樣可比天仙。
恩,對,他今後就改名了,叫景寒。
隊友見景衍還是這副模樣,無法的搖點頭回身走了。
“說甚麼聯誼賽,明顯是藐視我們,我們是大學,那但是高中的小孩子。”隊友不滿的說道。
景衍不屑的冷嗬一聲,他也不肯如許,他也等候愛情,但是不曉得為何他的腦筋裡都是夢中阿誰叫薑暖的女孩。
“那等你滿十八歲成年了,嫁給我可好?”
景衍又做夢了,夢裡有一個女孩一向對著他笑,女孩的模樣很清楚,大大的眼睛,彎彎的眉。
“有病!”女生起家就要分開。
“我叫薑小小。”
兩場比賽下來,景衍可謂是出儘了風頭,全部籃球場的沸騰彷彿都是為了他。
景衍暴露一絲驚奇,“是我?我如何了?”
薑暖又是誰?他從未瞭解過。
“現在不就熟諳了,我叫……叫景寒。”
必然是幻覺,夢裡呈現的陌生人如何能夠會在實際中見到,毫不成能!
景寒站起來在前麵跟著,因為女生冇有涓滴停下來的意義,他一焦急乾脆把手裡的籃球朝女生扔了疇昔。
“誰鄙陋了,我們不過是去看看,又冇想如何!”
“不去,人家還是未成年,你們不能如許鄙陋。”
他是灌籃妙手,以是籃球隻是依著他的意義掠過了女生的胳膊,不過即便如此,女生還是活力的扭頭朝他吼道:“你到底要乾嗎?”
女生愣了愣,冇好氣的說道:“我不熟諳你。”
但是他有些心不在焉,比賽過後,他便一小我拎著一瓶水找了小我少的小道漫無目標的走著。
景衍冇說話,低頭看動手機。
第二天一早,景衍就被隊友拉了起來,說是要去看隔壁高中的阿誰拉拉隊女生。
薑暖?她竟然真的叫薑暖。
景寒的眼中滿滿的和順,“因為我感覺我們兩個一看就是天生一對!”
這的確太奇異了,他夢中的女孩真的呈現在了這裡。
比來除了阿誰夢,他也冇甚麼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