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鳶搖點頭,“冇事,哥,你和賀誅好好說說,千萬不能讓鐘纏綿去陪那幫客戶……”
尉婪昂首看著天花板,“那也是你先脫手打的人,賴不到我身上。”
“那你愛我吧。”楚鳶哈哈大笑,拉著鐘纏綿朝著門口跑,“世人都在鄙棄我不守婦道,你來做第一個愛我的吧。”
“憑甚麼不能有?男人和女人都不該被定義。”楚鳶抓住了鐘纏綿的手,並對她說,“抓穩了,我明天不會讓你去幫著賀誅陪那群肮臟的客戶的!”
下認識抱著鐘纏綿往邊上挪了挪,隨後扶她起來,“能走嗎?”
開打趣,敢跟鳥姐人五人六,鳥姐專治各種不平!
“上我們賀家道館來搶人?”賀誅用心嘲笑一聲,再度出拳,“道館可冇那麼好說話!”
“楚鳶!”鐘纏綿尖叫了一聲,她想著閃躲,卻不猜想楚鳶劈麵衝了上去!
一群人中間彷彿颳起了一陣龍捲風,雞飛狗跳一片狼籍,所到之處寸草不生,賀誅眼睜睜看著尉婪一起劈開人群扯破包抄衝到道館大門口,腳踩保鑣手打學徒,硬生生那麼多人內裡將鐘纏綿提著小雞仔似的提出去了!
尉婪瞳人突然收縮。
賀誅氣得說話都帶著殺意,隔著烏泱泱的人群,他目光鎖定在了楚鳶的臉上,“楚鳶你是不是感覺我不敢對你做甚麼?”
賀誅的道館被楚鳶和尉婪鬨得天翻地覆了啊!
楚鳶一邊跑一邊喊著,“尉婪!等一下!等一下!”
男人幾近是一刹時就衝要上去,一身的肌肉足以見得他發作力有多強,倘若真的對楚鳶脫手,那定然是打不過的,他禁止住了大部分力量,在脫手那一刻,有人影晃到了楚鳶的麵前。
鐘纏綿多看了楚鳶一眼,她心還在怦怦直跳,不敢信賴竟然明天真的能夠被臨時挽救了,她不消去陪睡陪喝酒,不消去賣笑賣身……因為這個名叫楚鳶的女人,驚世駭俗地衝進賀家道館大鬨一場,還令賀誅不得不買賬。
“打不過我就喊我哥!”楚鳶大呼著,“我哥給我買了保險了!”
“門都被踹壞了,椅子都被砸了,地磚也被敲爛了,另有我一幫受了傷要去病院醫治的學徒們,你就說這筆賬如何賠吧。”
“……你們明天都彆想走!”賀誅拳頭直接硬了,楚銀河你如何能有這麼不要臉的mm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