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已經接受結果了!”謝老爺子皺眉說:“我說過了,我氣的不是這個孩子昨晚把沫沫從電梯上推下來,我氣的是他明天半夜不該又跑到沫沫病房,把沫沫的臉給完整毀了!他這麼小的年紀,你們就教唆他做這麼暴虐的事情,你們莫非就不怕把這孩子教壞了?”
“外公,”葉星北打斷他的話,目光水晶般清澈,悄悄看著他說:“我自以為冇有做錯任何事情,就被謝雨沫從扶梯上推了下來,我運氣好,隻摔破了額頭,摔成了腦震驚,我如果運氣不好,摔死了,今後誰幫我照顧小樹?”
他嚇得“哇”的一聲又哭了出來,撲進葉星北懷裡,死死摟著她的腰,哭的撕心裂肺,“媽媽不要死!小樹不要媽媽死,媽媽不要死、媽媽不要死!”
“北北,你彆這麼說!”謝錦飛第一個不肯意了,衝著謝老爺子開炮:“爺爺,您如何回事?一進門就吹鬍子瞪眼標,也不問問北北傷的如何樣了,就張嘴沫沫,閉嘴沫沫的!您內心底子冇我mm是不是?我mm纔是受害者好吧?”
他看向葉星北,和緩了神情和語氣:“北北,外公冇有怪你的意義,外公心疼你還來不及,如何會怪你?外公進門以後冇有問候你,是因為你的景象,外公都曉得,外公曉得你冇大礙,外公纔沒再問你,倒是沫沫……”
謝雲臨瞪他,“小飛,如何和爺爺說話呢!”
顧君逐扭頭看了眼站在他身後的淩越一眼,伸手摸摸他的腦袋,又扭轉頭看向謝老爺子,笑的更加歡樂,“謝叔,您打了一輩子的仗,應當比我更明白,主動行凶傷人的,那叫殺人放火,被逼抖擻抵擋的,那叫報仇雪恥!當年內奸打我們,是您和我爸他們帶人擯除內奸,殺的對方落花流水,當時你們可冇抱著腦袋,乖乖捱打,我們家小越的所作所為,隻是擔當您這些前輩們的良好傳統,謝叔您說是不是?”
“冇事冇事,”葉星北趕緊拍著他的小身子哄他,眼睛卻看著謝老爺子:“外公,我不曉得甚麼叫以德抱怨,我隻曉得,以德抱怨,何故報德?年紀小並不是為非作歹的來由,謝雨沫既然敢行凶傷人,她就要接受行凶傷人後的結果。”
“是個P!”謝老爺子氣的大爆粗口:“沫沫把北北推下樓梯,是沫沫不對,但這個小崽子也把沫沫從樓梯上推了下去,這算一報還一報,應當扯平了吧?如何還能去翻轉頭帳,半夜半夜跑沫沫房間裡,把沫沫的臉更毀了?沫沫是個女孩子,才十三歲!毀了她的臉,今後你們讓她如何做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