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在他早已闡發的很透辟了,他乃至將我看的一清二楚,又何必再讓我親口承認。他如許咄咄逼人,我真不曉得他到底是甚麼意義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為甚麼要走?你是在活力我說話太重,戳中你的把柄,還是你底子就冇有把我當朋友,不肯意把最實在的一麵讓我看到?”
“方逸塵,感謝你。能熟諳你,真是我的榮幸。”
是我錯怪他了。
“你想清楚了嗎?”方逸塵開口。
頂著一雙如核桃般的眼睛看向他,說:“不美意義啊,把你的衣服弄臟了。要不你脫下來,我給你洗潔淨吧。”說著,我還扯過一張紙巾在他衣服上擦了擦。
我伸手猛地推開他,坐直身子,一雙紅腫的眼睛氣憤地看著他,道:“他是我第一個男人,也是我此生最愛的男人,我們在一起十年了,你曉得十年代表著甚麼嗎?是,我是恨他,我恨他的脆弱,他的無情,恨他給我帶來了那麼多的傷害,我已經在極力分開他的天下,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。嗚嗚……”
我啞口無言,隻能微微張著嘴怔怔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