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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景融這時算明白曹霖的企圖,她歎了口氣說:“原不是這麼回事,但是你找我也冇有效呀,我也不能幫到你甚麼?訂婚的事情是爸的意義,我一個外人,如何可無能與的了。”
鬱景融無辜地攤了攤手:“主張是有些歪,但這是獨一的體例。”
曹霖:“……”
和鬱景融打仗了幾次,又合作了一次,他發明鬱景融並冇有本身設想中的目空統統,不把本身放在眼裡。或許因為本身對她有特彆的感情,可她乃至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,以是他當時纔會用心去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