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,她就聽到一旁江海藍懶懶地問,“那……你還是處~女嗎?”
她含混地“嗯”了一聲,低著頭悶聲玩那隻叫做“娃娃”的小狗,江海藍在一旁托著下巴如有所思地看著她,拉長了調子,“傳聞……”
“另有呢?”
江海藍懶懶地“嗯”了一聲,她正在津津有味地讀一本叫做《essential clinical anatomy》的書,丁冬剛纔翻了一下差點吐了,這是本解剖學冊本。
但她管不了這麼多了。
“讓我來寫這個故事,這就是我的第二個挑選嗎?”她木然地反覆著,眸子裡的蒼茫揮之不去,“可我隻是個拍照記者罷了,我不善於寫東西,我,我學曆也不高……”
每一個有他在的處所,冇有氧氣,她不能呼吸。
那目光讓丁冬震驚了好幾秒,那哀痛的困獸的眼,如魔咒普通讓她滿身不能轉動,他眼裡彷彿又呈現了一團玄色旋渦,將她吸了出來,將她帶入他的天下。
下午江海藍來看過她一次,送了些她烤的餅乾,丁冬對她說了好幾個“感謝”。
彷彿就在這一刻下定決計,她斬釘截鐵神采果斷,“我挑選第二條路。”
她想不明白,先是艾明麗,後是秦淵,這些在她餬口中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物為甚麼一前一後都挑選了她?讓她揹負他們的奧妙,對她是幸還是不幸?
秦淵早就警告過她,可恰好剛纔的她一時腦熱,一門心機惟要擺脫他,早就將他之前的警告拋之腦後,又一次笨拙地捋了虎鬚。
但她不想開門見山,她做過的事江海藍必然非常清楚,對她也必然懷揣防備心,她下午過來,說不定是代替秦淵過來監督她,這位姐姐固然氣質富有親和力,但到底是秦淵的人,她可不能胡說話惹他們不快。
舌頭俄然被甚麼絆住,她明滅的眼眸裡儘是一探究竟的剛強,“但,能不能奉告我為甚麼是我?我是說,您本來有更合適的人選……”
“嗯?”丁冬轉頭當真聽她說話。
江海藍一臉慈愛地看著她,嘴角泛著和順的笑意,在丁冬幾近開端竊喜時兜頭潑了她一盆涼水。
“挑選你自有我的來由。”秦淵公然不悅,“把你在雜誌社刨根問底的那套收起來,記著你現在的處境,我冇有滿足你獵奇心的任務,照著我說的去做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