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司顏佩已經再明白不過,紅鳶不成能等閒地殺了她,她就是要用心這麼折磨她,讓她生不如死。
紅鳶愣了一下,本能地一抬手,劍鋒便又再次推動了些,加下屬顏佩本身也故意向前撲,等紅鳶回神時,長劍已經穿體而過。
“開口……”司顏佩的嗓音粗暴黯啞,幾近難以辯白,神采當中有難掩的衝動。
司顏佩模糊感遭到環境有些不對,雪衣的身份為何與夜朝皇室有關?
此時的那種感受,就彷彿是一張臉被人狠狠地踩在地上,肆意踩踏踐踏,將她統統的自負、意誌和高傲都碾得粉碎。
想她司顏佩算計了一輩子,冇想到最後竟是落得如此了局,此時的她內心早已明白如鏡,紅鳶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從天牢裡將她帶走,定然是雪衣和夜青玄他們的默許,他們冇有親手殺了她,而是打倒了她統統的意誌,而後又將她交到彆的仇敵手中,保守折磨和培植……
若早知如此,當初被司雪衣抓住的時候,她就該撞劍而死。
夜青玄走過來坐下,含笑著道:“過年,各府官員乞假,兵部那邊出了點事,可兵部尚書又請辭了,新任官員要年後推舉,我去措置下。”
“你不是想曉得她的親生父親是誰嗎?”紅鳶從懷裡取出一枚精美的信箋,“我已經查到了……哦不,應當說是,夜朝現在已經不再對此守口如瓶了,許是因為感覺如許做過分虧欠司雪衣了,以是故意想要複她的身份,當然,此事還冇有定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