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容小少爺今晚要爽死了。
容蔚然本人也是這麼以為,他如火的視野盯在女人身上。
一抹銀色在瞳孔裡閃過,容蔚然看著女人拿出打火機和煙盒,手擋在唇邊。
施涼的小腿前提反射的傳來疼痛,她眯了眯眼,“容蔚然,你必然要?”
酒保的不端莊早就消逝無影,一邊敏捷的倒酒,一邊想容六少有冇有能夠碰一鼻子灰。
施涼彈彈煙身,“六少,裡頭多的是女人想跟你一宵,你如許死皮賴臉,成心機?”
施涼腳步不斷,她拿出幾張放在吧檯上,“那杯算我請你。”
容蔚然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後頸,“客歲那晚,你不是也很爽嗎?”
施涼將煙盒丟到床上,容蔚然叼了一根在嘴邊,斜斜的勾唇,“打火機。”
施涼笑了一下,“多了。”
操,他們之間相差四歲又不是四十歲。
施涼看他一眼,“那最好。”
菸草味撲進鼻子裡,他轉頭,女人靠在床頭抽菸。
四周那些猖獗扭動的腰肢和快擠爆了的白花花兩團一下子暗淡失容。
發|泄完,他本該敗興了,卻恰好相反,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更有興趣了。
他的征|服|欲被挑起,不把人壓身下,乾到哭著跪他麵前告饒,再連皮帶肉啃進肚子裡,他是下不去火的。
冇膽量的給本身找藉口,不屑跟紈絝後輩較量,有身份的,都在角落裡低調的享用,不想為了個女的惹事上身。
容六少咧嘴,暴露一口白牙,“一天見兩回,嗬,你是曉得我在這兒吧。”
這一刻,容蔚然樂了,他伸展手腳,哼著小曲兒下床去浴室,誰知赤腳踩到了甚麼滑|溜|溜的東西,一不留意,樂極生悲,啪嘰,滑倒了,臉著地。
容蔚然側過肩膀,度量天花板的姿式倒在一邊,汗如雨下。
額頭蹦出一根青筋,容蔚然嘲笑,“放心,老子對你也冇興趣。”
竟然被一個女人拿捏,還是個大姐。
答覆他的是關門聲。
酒保呆呆的接住,咕嚕吞口水,他公然冇看錯,這個女人是打獵者。
一聲暴喝以後,衝過來的容蔚然一拳頭打在男人的鼻梁上,那男人被打的莫名其妙。
“你們在乾甚麼?”
容蔚然發了下愣,“行吧。”
酒保看到容小少爺眼角的陰霾,他的內心一驚,立即朝舞池方向望去。
“有啊。”容蔚然的唇冇分開,他啞著嗓音,“傳聞你口試了盛暉的財務主管,彆去了,今後跟著我吧。”
施涼掐滅菸頭,她往前走,“跟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