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,彆殺我,求你,饒了我……”那小子磕磕巴巴的告饒著:“我求求你了,放了我吧。彆殺我,彆殺我……”他的聲音都已經哽嚥了起來,這是人本能的求生欲。
“鑫鑫,放下我吧。”俊哥的聲音伴跟著雨聲的苦楚同時的滴落在了我的耳邊:“我拖住他們,你走,要不然都走不了的。”
俊哥一愣,隨即在大雨中也輕笑了起來:“那小子說,算命的說他能活到死呢,應當冇甚麼。”他眉頭緊皺了起來,顛仆在了樹下。
“啊……”我倆同時的嘶吼了一聲,我生生從他的手臂扯下了一塊肉,叼在了嘴裡,被我胡亂的嚼嚥了兩下,竟然還嚥了下去。他手的槍似是不受節製的脫落而下,讓我一把拿了起來;“你麼的。”對著他的肚子我不斷的扣動著扳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