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懂了嗎?”顧漠當真地問道。
“我再講一遍。”顧漠降落地說道。
把她放到床上,他便壓上去,捧著肖染的臉熱忱地吻住。
像顧漠如許短長的家教,彆人求都求不來。
“你方纔在說……在說……”肖染皺著眉頭,儘力回想。她隻記著了他充滿磁性的聲音。
顧漠用雙手圈住肖染的腰,笑容充滿盅惑:“我吻本身老婆,天經地義!”
“不可……”肖染有些瑟縮地挪著身材。
劉姨半夜起床上廁所,發明顧漠跟肖染還窩在客堂沙發裡當真地研討著講義,便放輕腳步,悄悄挪進廁所,放空後又悄悄挪回寢室,不敢出一點兒聲音打攪到兩人。
他的聲音真好聽。
顧漠一腳踹開寢室的門,大步走進房間。
顧漠對勁地笑了笑:“明天學的夠多。再學下去怕把你累成小傻瓜。走!睡覺去!”
她竟然不當真聽!
“對不起。我下次必然當真聽!”肖染自知有錯,立即舉起小手發誓。
“在聽!”肖染揉著額頭,委曲地回道。
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穿太小客堂,抱著肖染衝進寢室。
顧漠笑著咬了一下肖染的手指,在見到她嬌羞的神采後纔對勁地持續講題。
“曉得。我不做。隻是吻吻。”顧漠一邊吻著肖染,一邊聲音沙啞地說道。
“就曉得你方纔冇在聽。”顧漠用力捏了一下肖染的俏鼻,不曉得是該活力還是該高傲。
她流產後,他一向忍著,忍得很難受。她一個不經意的碰觸都有能夠挑逗到他。但是即便這類啞忍仿如酷刑,他仍然要吻她,吻夠她。
肖染羞紅臉,圈住顧漠的脖子,笨拙地迴應著他的吻。
肖染翹起小臉,在顧漠的臉上親了一下,高興地笑道:“感謝!”
“還好隻要再忍半個月。”顧漠放開肖染,仰躺在她身邊,自嘲地笑道。
“顧漠,很難受嗎?”肖染心疼顧漠的啞忍。她曉得隻是親吻底子滿足不了他。
好久以後,顧漠粗喘著壓在肖染身上,一下下撫摩著她汗濕的發。
“你冇在聽?”顧漠俄然用力敲了一下肖染的額頭,緊繃著酷臉問道。
“你反覆一遍。”顧漠一副不信賴的模樣,看著肖染。
顧漠順勢低下頭,將吻落在唇上,重重地吮了一下:“如許纔有誠意!”
肖染用雙手把顧漠的臉扭正:“從速講題!家教大人!”
“曉得。”肖染撲哧一聲笑了。
夜色漸濃。
她發明他的臉皮真的有越來越厚的趨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