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染茫然地看向窗外。

肚子好餓！

顧漠的臉俄然呈現在她腦海裡。

還記得跟顧漠一起在這裡度過的歡愉的一天。

愛的痛了

“史上最好吃的麻辣燙，不辣不要錢！”

肖染取出口袋裡那不幸的點零錢，躊躇了一下。

……

肖染像碰到救星，俄然起家，拔腿奔出鬼屋。

公交車裡正播放著陳慧琳的《記事本》，那一句句歌詞像鞭子抽在肖染的心上，讓她疼得縮成一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