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瘋言瘋語了？”

“叫你呢！”小護士推推火伴。

“也是。無外乎就是些瘋言瘋語。”

她絕對不會答應阿誰在她家破人亡的女孩幸運地嫁給顧漠，占了她女兒的位置，享用本該是她女兒享用的寵嬖。

“請給我一支筆、一張紙。”蔣夫人倚在床頭，衰弱地說道。

蔣夫人一把抓住阿誰不賣力本身的小護士的手，稍一用力便將對方拽到麵前，然後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，目工夫狠地詰責：“你說誰是瘋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