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顧漠的答覆，肖染表情莫名衝動。

肖洛不知是懾於肖鵬程的嚴肅，還是自知理虧，乖乖閉上嘴。

顧家一向把顧漠失落的動靜坦白到現在，如果她不說，誰也不曉得如何回事。也許還會覺得這一場被遲延了兩個小時的婚禮是因為路上堵車。

顧漠聽著牧師的問話，腦筋一片恍忽。

肖染冇等牧師發問，便含著眼淚點頭：“我情願！我也情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