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肖染，連蘇煥跟寧昊也一起驚奇地看向他。

“老弊端。歇息一下就好。”顧漠笑著點頭。

肖染曉得顧漠不承認手痛是怕她太自責，眼淚便不受節製地掉下來：“都是我的錯。顧漠，你罵我一句。”

肖染心傷地咬住嘴唇。

顧漠比他還捨不得看肖染悲傷。

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如死灰普通。

她底子捨不得顧漠再用一動手指。

這怨不得彆人。

他恐怕這輩子隻能做保護者。因為顧漠底子不給他乘虛而入的機遇。

“冇事。彆那麼嚴峻。”顧漠聲音嘶啞地安撫著肖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