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一眼，就嚇得蕭肅趕緊閉上了嘴，不敢再說話。

陳川微微點頭，“那是天國。”

“我見過，親目睹過。”

城牆上的無數北府軍，見到晉王的模樣，也都跟著麵朝陳川單膝跪地。

“屠我臥牛村二百八十三口。”

“多謝仙長解武陽之危。”

就算他們逃到了雄師當中，期望對方不會對凡人脫手，可天雷還是落下。

那些焦屍聚在一起，彷彿在死力遁藏著烈焰，但卻無濟於事。

血靈宗可不會為了他們幾個築基弟子，去獲咎一個龐大的權勢。

饒是七名血靈宗弟子使出了吃奶的勁，用出了統統的底牌逃命。

他將屠城的場景，與那天國普通的清江城連絡起來，心中一緊。

“陳仙長，這些官兵...”

陳川看著麵前身著蟒袍的中年男人，笑了笑。

在去到清江城之前，隻能見到一具具白骨。

僅憑那些魔修，天然是不成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將大齊屠得十室十空。

“錯了。”

“殿下，稍後會稀有千倖存的百姓前來。”

蕭肅上前兩步，看向城外。

陳川轉過甚，不再看著晉王。

蕭肅冇見過，但是他見過。

“多謝仙長，救萬民於水火當中！”

蕭肅沉默了。

可冇有人感覺麵前的這位少年神仙過分殘暴，他們反而用一種崇拜地眼神望著陳川。

一聲聲慘叫從城彆傳來，那慘叫聲非常駭人，隻是聽著便能感遭到莫大的絕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