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冇聯絡你。”
想來想去都想不到啟事,那大抵,是為了靳軒。
“嗯。”她帶著哭音應對,“我聽獲得,我聽到了。”
小助理顫抖著點頭,“信信信,彆打我臉。”
“會。”靳軒說,“我能夠明天或者後天再來。”
房門半開著,他們兩個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的站著,靳軒麵色安靜的看著她問,“如何了?”
“肩膀有傷?”
“我便是跟蹤你又是來找你,你跟我走嗎?”他問。
“我冇有,你想多了。”
她想,忘恩負義就忘恩負義吧,不仁不義又能如何樣,你對他仁義了,就是對江南的不仁義,為了靳軒將來少難過一些,那就現在把他趕走吧。
“你體貼我?”他俄然笑了,“你體貼的話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