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少琨惱羞成怒,拽著湯瑤往牢房中冰冷的石床上拖。
閻少琨進了湯瑤的牢房,手中還舉著杜大夫的人頭。
閻少琨直直衝進她體內時,湯瑤痛得兩眼發黑,連瞳孔都開端渙散。
她終究,再也愛不動了……
他們七年的伉儷情,真的已經到了末路。
現在她一走,孩子就死了,誰會信賴她不是凶手?
跪在地上的奶孃一邊抽泣一邊說道:“夫人,您這會兒如何就敢做不敢認了呢!您當時一走,少爺就斷了氣……我跟少爺無冤無仇,少爺又是蘇姨太懷胎十月生下來的,莫非會是我們把少爺悶死的嗎?”
“說了讓你做孩子母親,你卻狠下殺手!彆的大帥夫人是但願本身男人開枝散葉,你反而是但願我斷子絕孫吧!”
“閻少琨,你覺得統統人都跟你一樣嗎?”湯瑤看著他,涼意已經深至骨髓。
“我每天忙兵戈,找女人逢場作戲解解悶如何了?倒是你,你在家裡活得像金絲雀一樣還不滿足!”
那水杯甩在她額頭上,劃出一道血痕,再嘭地碎落一地。
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”短短八個字,再無一絲溫情。
湯瑤這才反應過來,蘇清清這是把孩子的死怪在了本身頭上。
奶孃每句話都一針見血,讓湯瑤有力辯駁。
她嘶吼著,抬手直接將身側的水杯往湯瑤頭上砸去。
湯瑤的話還冇說完,閻少琨便用一記清脆的耳光打斷了她。
湯瑤不由自主看向閻少琨,阿誰男人正將蘇清清擁在懷中,柔聲安撫著,涓滴冇有看本身一眼。
湯瑤整小我還處於晃神的狀況,底子冇有躲閃。
這一耳光,打得湯瑤懵了懵,連帶著耳朵都嗡嗡作響。
入夜。
湯瑤將五指蜷緊,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陌生人。
湯瑤的手腕被掐得青紫,後背也被那硬邦邦的石塊硌得生疼。
他正欲開口,湯瑤已經搶了先:“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七年?我把最好的韶華都給了你,背井離鄉跟你闖天下!七年豪情你在內裡混鬨了三年,我說過你甚麼嗎?憑甚麼我去見一個男大夫,你就要殺人……”
“我恨你。”
“我就曉得你不會那麼美意要給我兒送長命鎖,本來是趁寶寶睡了,活活把他悶死!”蘇清清每說一個字,神采就痛苦一分,看得在場的人都悲傷不已。
閻少琨愣了愣,慢半拍才明白她話中的意義。
是啊,全府高低統統人,都曉得她湯瑤不待見蘇清清這個妾室,也不喜好這孩子的來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