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煩死了!我就是要辦酒宴,我要把二房一家子和大房一家子都叫來吃個飯,如何不可啊?”馮文娟氣惱的說道。
顧謙恭一臉黑線,這不是有恃無恐嗎?顧禮義本就對財產分派很不滿,二房必定也諸多不滿。說實話,他真不想跟大房,二房太靠近。
陳香香摔了個狗吃屎,她慍怒的轉頭看向黎彥希,沉聲道:“你憑甚麼掐我?黎彥希,你和你媽害死了人,心就未曾不安過?當年顧瀟瀟可才二十歲!”
“我就得了百分之五的股分,顧謙恭兒子有百分之五十。我連個小屁孩都不如,你說我氣不氣。”顧禮義氣得心肝肺都疼了,來回踱步冇法停下。
飯桌上,顧謙恭一臉黑線的看著馮文娟,愁悶的扣問道。
“萬一甚麼?你不想要財產了?你能狠心害死瀟瀟,就不能這麼乾了?孬種!”夏斑斕睨了一眼顧禮義,非常不屑的說道。
“寶貝,我好想你!想的我全部身子疼。”
“呯”的一聲,黎彥希皺了皺眉,他疾步出了門口,見陳香香神采慘白,撞在扶梯處。
“死鬼,你那麼猴急做甚麼?”
“你瘋了嗎?瀟瀟是因為跟我們在一起,我們纔有機遇下藥。現在分歧了,那孩子住在馮文娟那樓裡,我們底子冇有動手的機遇。”顧禮義吃驚的看了一眼夏斑斕,蹙眉沉聲道。
“感謝奶奶!”
歐洛天惱火的轉成分開,秦子柔失聲痛哭跌坐在沙發上。
“這事你頓時去辦,我得找人將東西放在二房裡。”顧禮義沉聲道。
“我跟著顧源一輩子,替他生兒子。他對我們母子一點情分都冇有,內裡都說我黎芍藥不要臉,丈夫死了另有臉再醮。嗬嗬~誰曉得我的痛苦。我這年紀,在過幾年就六十了,冇名冇分算甚麼?現在好了,一個蜜斯向我請願,若不是馮文娟那兒子得了顧柒兒看重,她會有這個福分?嗬嗬~大半輩子疇昔了,冇名冇分,活得真可悲。”黎芍藥抽著煙,冷嘲道。
“哇哇哇……”一陣女嬰哭泣聲。
“你又如何曉得二房冇有行動?禮義啊~你覺得黎芍藥是個省油的燈?彆傻了,這麼多年還能在顧家有一席之地,可不是靠著那張臉站住腳的。這裡……如果不可,早被趕出去了。”夏斑斕指了指顧禮義的腦袋,笑著道。
“彥希,你鬆開她。她不會說出去的,我們都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,她有分寸的。我們掃地出門,她也冇甚麼期盼。”黎芍藥沉聲道。
夏斑斕和顧禮義得知馮文娟要宴請他們用飯,顧禮義氣得摔了飯碗,‘啪啦’幾聲碗打翻在地上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