酈書雁抿了抿唇。她的表哥長孫瑜是京師首屈一指的翩翩佳公子，為人光風霽月，在她生母身後，對她多有照顧，就像她的親兄長。至於她的異母兄長酈綽，反而不如長孫瑜與她靠近。

“是書雁來了？”蘇老太君的聲音有點中氣不敷，另有點氣喘，“出去發言。”

酈碧萱一張嬌美的小臉梨花帶雨，她眼中閃過一抹仇恨，昂首順著酈書雁的話說道：“祖母，碧萱錯了。碧萱當時隻是出於一片熱誠之心，不想讓姐姐進王府罷了。”

她當然想好了。恰是因為事關酈書雁的名節，她才這麼說。

秦王妃母子分開後，酈書雁回到夜雪春雲安息。堪堪過了一炷香，春柔又來叫她去蘇太君那邊。

公然，酈碧萱抽泣著答道：“前些日子，我瞥見一個穿戴天青色袍子的男人，從姐姐房裡走了出去……姐姐已經心有所屬，我隻是想成全姐姐，冇有彆的意義！”

在她十四歲的時候，長孫瑜確切來過。那是為了交代她母親的嫁奩清單，防著艾姨娘偷她母親的嫁奩。

事情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境地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