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想…”艱钜的吐出兩個字,花夜語難受的捂住喉嚨,無助的跪在地上。
“普通人都要睡上個一年半載,冇想到你三個月便能夠規複認識,真是不錯的身材。”
“嘖嘖,動手還真是狠,這一劍差點把你的心切成兩半,你能撐到現在也是不輕易。如果彆人,我老婆子早就挖了心去吃,不過你這丫頭,我竟是有點捨不得讓你死。”舔著那長劍之上的鮮血,閻羅婆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到花夜語嘴裡,逼迫她嚥下後有些鎮靜的說道。花夜語不斷的展開垂下的眼皮,明知傅白芷不會再返來,她還是逼迫本身再多等一等。可現下,她真的要撐不下去了。
花夜語短促的喘著氣,滿身都不受節製的在狠惡顫抖,心疼疼極了,像是被刀刃幾次刺穿攪碎那般的難過。有力的嘔出一大口鮮血,花夜語不曉得以後還會產生甚麼,麵前卻墮入一片烏黑,再冇知覺。在完整落空認識之前,她隻感覺,若能死了,倒也是好的。
“那便是了,傅掌門就當在我這裡做客,多留幾日也好。彆的…我身上的傷,你幫我塗些藥可好?”
敏感的處所被傅白芷這般摸著,花夜語舒暢的閉上雙眼,伸手悄悄抱住傅白芷的手。很多事竄改了,而花夜語也不是曾經的花夜語。此時現在,她的人,她的身材,乃至連她的心都是破壞不堪的。六年前的那件事的確要了花夜語的命,現在她還活著,能夠說是萬幸,卻也是不幸。
“額…”花夜語這麼說,傅白芷躊躇起來,想到那林子裡詭異的氣味另有那條蛇,傅白芷打了個寒噤,搖了點頭。
五年的啞忍和痛苦終究到了頭,就連花夜語都冇想到本身竟然能夠對峙這麼久。她始終冇有健忘閻羅婆安排在本身材內的蠱蟲,開初她不懂那是何物,厥後才明白,那是閻羅婆體內母蠱所生的子蠱,是她用來鉗製本身的東西。若想去掉這蠱蟲,隻要殺了母蠱才氣夠。而殺掉母蠱,便是殺了閻羅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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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出這冥絕宮,又不是非要你帶我走,你的部下莫非不成以?”聽花夜語的要求,傅白芷想也冇想便回絕。她現在隻想理清本身的思路,若持續和此人相處,隻怕會更加混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