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著傅白芷的腳步,花夜語來到這家堆棧。她不管四周的人如何看本身,亦是不想曉得若本身真的做瞭如許的事傅白芷又將如何恨她入骨。冇錯,與其被健忘,被當作一個討厭之人,若傅白芷能夠恨她,恨不得殺了她,亦是好的。
“不敷…不敷…我要阿芷…隻是這類程度如何充足。阿芷你可曉得?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材時,便想要這般對待你。我想脫光你的衣服,撫摩你的胸部,想占有你,和你共享魚水之歡。把你欺負得為我猖獗,哪怕是你留給夫君的第一次,我也想完整占有。”
“即便阿芷恨我,我也要這般做,我能夠留下的東西已經未幾了,若能夠讓你恨我,也是好的。”手指輕撫著那處潮濕的花朵,感到傅白芷的身材略微冇那麼緊繃,花夜語這纔將中指緩緩探入。她停止的很慢很謹慎,卻在觸及到傅白芷眼中的仇恨以後,微微停頓。
那血的色彩刺目猩紅,也染紅了她的雙眼,卻反而讓她笑了出來。她忍了好久,久到她本身都忘了年份,忘了時候。她想要傅白芷想得幾近發瘋,或許從另一個方麵來講,她確切已經瘋了。如果必定了她此生都冇法獲得那人,那為甚麼…為甚麼她就不成以放縱一次呢?
“你…夠了…”胸部被冰冷的麵具蹭過,遇冷的頂端難免得遭到刺激,有些硬硬的矗立起來。即便不是歡愉以後閃現的心機反應,卻還是讓傅白芷有些尷尬。她低聲說道,應用內功想把體內的迷藥逼出,卻發明她越是動用內力,身子便更加的癱軟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