歸去的路上,花夜語冇有再昏倒,反而比幾天前精力了一些。緊緊的抱著她,傅白芷不曉得本身還能持續抱著此人多久,如果能夠不罷休,就算到了碧落鬼域,她也不會放開。
“好。”一個好字落下,傅白芷的眼眶出現水霧,她高仰著頭,驚駭淚水忍不住掉下來,她曉得本身不能哭,語兒還在,她有甚麼資格哭。
“冇乾係,語兒一向是標緻的。你可曉得,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,我便讚歎,這世上如何會有這般標緻的女子。我本不是會喜好女子之人,可我卻冇體例不喜好你。”
“曾經我覺得死是最可駭的事,我冒死的想要竄改這個荒唐的人生,可最後我才發明,死遠不如孤傲來的可駭。語兒,我冇能完成你說的事,因為我很無私,很怯懦,我冇體例讓你一小我去那種又黑又冷的處所,我也冇體例一小我留在這裡。”
這是夕照峰,是洛城最高的山,也因為看日落的時候最美而聞名。抱著花夜語上了山頂,傅白芷帶她坐在山邊,悄悄的等候著那所謂的夕照。
花夜語曉得,或許本身再如何儘力硬撐,現在也已經到了絕頂。很多次她都感覺本身要從那份痛裡擺脫,可每一次聽到傅白芷的呼喊,她又強行撐了過來。她的阿芷,就隻要本身一小我,若本身走了,誰又能陪著她?
“阿芷也說了傻話,我…阿芷我很怕黑,若我死了,你莫不要挖個坑將我埋了,就讓我在你身邊腐臭,變成一具枯骨陪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