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程暮鳶的上臂已經高高的腫起來，變成了黑紫色，模糊還能夠看到內裡的血絲。“唔...”隻是跌跌撞撞走了幾步，她的手臂就再也接受不住，一個踉蹌就跪倒地上。“湘姐姐！鳶兒真是冇用！到這類關頭的時候，竟然變得像是一個廢人一樣！鳶兒要救你！鳶兒不想看著你死！”

“湘姐姐，今後你可要照顧鳶兒一輩子了呢。”程暮鳶說完，淡淡一笑，開端把身材的內力堆積到上臂處。“鳶兒！快停止！你覺得你自斷雙臂他就會放過我們嗎！他不會的！你彆傻了！快點走！彆管我快走啊！”

“鳶兒！不！不是你的錯！是我！是我！”是我太冇用了，是我害了你。如果不是我這個不幸之人待在你身邊，你就不會碰到如許的事，統統都是我的錯！李芸湘已經哭成一個淚人，嗓子因為嘶吼而更加沙啞，卻仍然一遍一遍的喊著讓程暮鳶停止。

鳶兒，你可曉得，我活著就是為了你？哪怕你出了一點點事，有一點點不歡愉，都是我最不肯看到的。以是，對不起，湘姐姐不能讓你一輩子都當一個廢人，更不能讓你為了我而落空性命。

“你要做我做甚麼我都的聽你的”

總算皇天不負故意人，固然救到李芸湘的時候她已經氣若遊絲，命懸一線，卻仍然讓程暮鳶看到了但願。用儘滿身的力量把李芸湘抱到間隔劃子較遠的湖麵上，因為程暮鳶曉得如果那些人再來一次，就算是本身也有力再抵擋。

晃神間，彷彿又回到兩小我小的時候。她們在一起玩耍，嬉鬨。程暮鳶練武，本身陪在一旁。她餓了，本身給她端上熱騰騰的飯菜。她的頭髮亂了，本身會幫她梳理。她難受的時候，本身會心疼，會陪著她。她歡暢的時候，本身因為她的歡愉而歡愉。

她的湘姐姐，必然要安然無事！

“鳶兒不要！鳶兒！”眼淚不由自主的順著眼眶滑落，有幾滴滑進嘴角，非鹹卻苦。“湘姐姐不要哭，隻要能夠救你，就算是讓鳶兒死，鳶兒也毫不會眨一下眉頭。都怪鳶兒太笨了，之前冇有庇護好湘姐姐，纔會讓湘姐姐受了傷，等歸去以後，湘姐姐可要好好經驗鳶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