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影服從花夜語的號令,把已經嚇暈的鬱涔帶出去,現在房間裡就隻剩下柳靜沫和花夜語。實在早在幾天前,花夜語就聯絡到了失落好久的柳靜沫,也知她正在趕過來,倒冇想過會趕得這麼巧。數月不見,柳靜沫瘦了很多,那曾經光彩照人的臉變得非常蕉萃。可見在柳子苓分開以後,她過得有多辛苦。
“暗影大人,救救我,求你了!我不想死,宮主,求你彆殺我,你要我做任何事我都能夠。”鬱涔苦苦要求,可花夜語卻視若無睹。臉頰被她冰冷的手覆住,那手上帶著血腥的黏膩,那血液亦是冰冷非常。鬱涔慌亂的抬開端,對上的恰是花夜語純粹的黑眸。
“我明白,以是我來了,你已經想好要這麼做了?”柳靜沫伸手將花夜語臉上的麵具摘掉,看著她唇邊殘留的血跡,抬手幫她擦乾,又把她流血的手腕包好。可棉布才貼上去,又快速被染透了。
“子苓此次藏的很埋冇,我已經動員了統統藥仙穀的人,也冇有查到一點動靜。她此次是真的狠了心想要分開我,怕是她不主動呈現,我便難以找到她了。”
柳靜沫有些自嘲的說著,想到柳子苓走的那麼斷交,涓滴不沉淪。她的內心泛著痠疼和難受,清楚說過不會分開本身,現在還是走了。子苓,你真的那麼狠心,要讓孃親一小我尋你到老嗎?
看著柳靜沫黯然神傷的模樣,花夜語將玉佩攥在手裡,放在胸口前。她曉得,統統就要開端,又頓時會結束了。
“是,宮主。”
“你必然很奇特,為甚麼我還活著。”花夜語把鬱涔驚奇的神采看在眼裡,有些諷刺的笑起來。卻不曉得她是在笑本身,還是笑鬱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