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說甚麼我都依你,子苓可莫要再說不與我同床共枕這般話,嚇得我都不敢再開口。更何況,若我不日夜抱著子苓,你如何能睡好呢?”柳靜沫軟軟的把身子靠入子苓懷裡,不誠懇的用手在她胸前捏了一下。感到柳靜沫的行動,再聽到她話裡有話的表示,子苓的臉快速紅了起來。
“子苓,感謝你,還好有你陪著我。我本是不信天命之人,總感覺凡事隻需儘力便能夠獲得。就如同你我那般,若不是我…強求你,或許你也不會像現在這般陪在我身邊。但是,一樣是儘力,阿九的難關未免太多了些。”
“沫…你…你怎可這般在馬車上就摸了起來。”因為過分嚴峻,子苓說話都是顫抖著,一副羞怯的模樣。
常常和子苓密切,柳靜沫內心都是愉悅卻又焦炙。她總驚駭子苓有天會俄然規複影象,想到與本身的乾係。柳靜沫不怕她恨本身,而是怕子苓冇法接管在失憶這段期間與本身所做之事。如果能夠,柳靜沫不介懷統統天譴都降在本身身上,隻要子苓安然無事,她便甚麼都不在乎。
柳靜沫在內心想了好久,還是不肯讓子苓陪本身去冒險。西山本就是魚龍稠濁之地,除了山賊強盜以外,便是僅次於冥絕宮的邪教鑾邪殿也在西山,那處叢林曾經盛產草藥,現在卻荒廢多年,足以讓人思疑是不是產生了甚麼。這麼多不安的身分異化在一起,柳靜沫實在不放心帶著子苓一起去。可她剛想把這個設法說出來,唇瓣已經被子苓突如其來的吻住。
“沫,說閒事不要鬨。那如你所說,既然這瓏迷草這般短長,想必是非常難尋,我們就連它是否存在都不曉得,如若這瓏迷草的存在隻是個傳聞該如何辦?”子苓曉得柳靜沫又想逗弄本身,倉猝按住她,現在還是說閒事要緊,至於其他的,她們另有很多時候去做。
此番前來冥絕宮,柳靜沫並不籌算逗留太久,若不是花夜語急著找她,她也不會帶著子苓來這裡。這幾個月,她同子苓一起去了很多處所,半途亦是聽到了樸重人士追殺傅白芷和花夜語的動靜,但她以為以兩小我的才氣決然不會出事,倒也冇如何擔憂。
現在見到花夜語和傅白芷這般環境,而花夜語的身子又一每天變差。柳靜沫曉得事情不能再遲延,便隻在冥絕宮歇息了一晚,第二天就要帶著子苓分開。作為冥絕宮之主,花夜語天然是要親身送她們走,傅白芷也沉默不語的跟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