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上是絕望，他早就曉得她不簡樸的。隻是會有那麼一點點失落。

那邊的戰役已經趨於白熱化。

“來戰！”路修遠沉聲說了一句。他右邊已經呈現一團龐大的不法則藤蔓，迴旋纏繞，藤蔓上還閃動著雷光。

連芳菲，認出他了。或許更早的時候，就認出了。

這寥寥數天的相處裡，路修遠從冇有喊過任何一人的名字。很多時候，一個“ta”，加一個眼神，就已經能讓人明白說的是誰。

“我的裙子！”她憤怒地喊了一聲，“揍他！給我狠狠揍！”

他持續說道：“傳聞異能者，能直接接收彆的異能者晶石。而落空晶石的異能者，隻要滅亡這一個結局。”

幾次下來，連芳菲的遁藏狼狽了些。水牆劈麵而上，被雷電球擊中，撐了不到兩秒，水牆轟然散開，水花濺到她的長裙襬上。

“還是因為我是女人，以是你才感覺我打不過你？”連芳菲說的話語，輕鬆隨便。但能傳聞，她對這話的當真程度。

連芳菲咬牙，麵上神情終究少了輕鬆姿勢。

程安緊抿著唇，冇說話。

他不感覺野心勃勃是好事，但是以冷視生命，就是一件可駭又錯得完整的事。

“你應當也是獵奇的吧，他為甚麼和那小我，名字一樣。不然你也不會一向跟著我。”連芳菲輕笑著說，看向路修遠。

“是嗎？那還真是一件可駭的事情。”

隨即她身形一閃，呈現在另一個方向。她方纔的位置上，呈現一個大坑，坑邊另有殘留的藤條正在回縮到地下。

“有朋友說，你和阿誰程安長得很像。不過他都死那麼長時候了，我跟他也從冇見過麵。你倆異能還差這麼多……我冇感覺你是他。”

連芳菲冇有答覆，說道：“光係異能者本來就少，六階滿期的光係，我真是第一次見。”

退到十多米遠的連芳菲，還是是一副輕鬆安閒的模樣。她獵奇地摸乾脆地喊道：“程？程安？真是你？”

那邊的戰役愈演愈烈。路修遠因為受傷，警報聲又響起來。程安隻好傳送異能，給他療愈。

她又看向程安，“你說是不是，小安？”

那五人是有共同的，異能也都在六階中期往上。

“你不是說他死了？你親眼看到的。”

程安冇有說話。

“說真的，我很獵奇，你到底是那裡來的。一年半之前，如果不是……算了，說這些冇意義。小安，你再好好考慮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