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處有薄繭,擦在皮膚上卻不感覺疼,輕如羽翼的吻落在額頭,那些抵賴頂撞的話全梗在喉嚨不上不下,隻錯愕的盯著他和順如東風的目光,在黑夜中閃著奇特的光。
冷然打橫將她抱往室內,她腦中鬧鬨哄的還在想冷然方纔那句話的意義,聰明的小腦袋半點也不頂用,像生鏽了的機器一樣。
我禱告具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墮淚的眼睛
夜空中最亮的星噢請照亮我前行
冷然斂儘眉眼裡的笑意,儘力壓抑微微上揚的嘴角,沉聲道:“那就去亂世大廈。”
通俗的表麵帶著無窮憂愁飲儘手中的酒,眉宇間滿是遲疑,他該拿她如何辦?
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每當我丟失在黑夜裡噢
給我再去信賴的勇氣噢超出謊話去擁抱你
思路有些漂泊,她傻嗬嗬咧著嘴笑了。
夜空中最亮的星可否聽清
臉頰溫度陡增,卻還是裝醉攀附在他身上,她睨著眼瞄了瞄身側的他。他好像庇護瓷器般謹慎翼翼將她扶收支租車,明知她裝醉也冇拆穿。
冷然握著深綠色啤酒瓶眯著眼久久凝睇著她的側臉,低著頭思忖著歌曲的兩句歌詞:“我禱告具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墮淚的眼睛,給我再去信賴的勇氣,噢!超出謊話去擁抱你,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,每當我丟失在黑夜裡,噢!夜空中最亮的星請指引我靠近你。”
世人散儘,他扶著大要微醉的她走到馬路上攔車。本就冇醉加上冷風一吹,那麼點酒意也全都醒了,瑟縮著往冷然身上靠了靠尋覓熱源。
“徒弟,城東名流公寓往前走獨棟彆墅區!”
“是不是把我當猴耍你很高興?你……唔……”她盯著冷然近在天涯的臉,另有口中的觸感,唇齒相纏。
她原本來冇弄明白,一臉呆愣的盯著冷然在黑夜中恍惚的表麵,此話一出後哄的紅了臉頰,一時惱羞成怒,打掉冷然擱在她下顎上冰冷的雙手。
夜空中最亮的星可否記起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她裝醉嘟嘟噥噥,聲音卻很清楚:“亂世大廈。”
我禱告具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墮淚的眼睛
潘雪唱累了,調了下歌序後將處於半醉半醒迷濛眼神的她拽起來,將話筒塞給她,冇好氣道:“這纔開端玩就喝得這麼死,還說去打中式檯球。諾,你的歌。”
李錦撬開啤酒遞給冷然,轉頭看了下和嶽豔唱歌頌得正歡的潘雪,這才轉頭放心喝酒。
夜空中最亮的星是否曉得曾與我同業的身影現在在那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