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看堵住我的幾人,此中另有幾個是我熟諳的,恰是柳若涵當時叫來弄我的那一批人。
我正要說不想去,一截鋒利的東西就抵在了我後背上。
我這個時候不由問本身,本身到底還要忍耐多久,纔會結束如許的餬口!
五百萬,你特麼如何不去搶?
不過這件事,我堂哥不是處理了嗎?如何現在又有費事了?
我的忍耐力,彷彿已經快到極限了,隨時都在發作的邊沿!
“你綁我冇用,你要錢直接去找我堂哥要啊!”
一起上我都在想,到底是甚麼環境,他們會不會把我帶到荒郊田野,直接弄死我吧?
展開迷濛的雙眼,我想著四周看去,隻見房間中已經亮起了燈,四周人影綽綽,彷彿擠了很多人。
獲得我的肯定答覆後,此人持續道。“那你跟我們走一趟吧,我們老邁體見你。”
這幾小我圍住我後,並冇有脫手,一名三十餘歲的人走到我麵前,高低打量了我一番後,說,“你就是王一鳴?”
我特麼就說此人如何會對本身這麼客氣,本來已經調查清楚了我和堂哥的乾係。
我不曉得這些人和我堂哥談判得如何樣,但他們一向把我綁在椅子上麵,也不給我鬆綁,讓我渾身都痠麻起來。
這些人對我可不算客氣,直接把我從車裡拉了出來,一個勁地推搡著我,讓我走快點。
我心中頓時一驚,莫非柳若涵這個女人的確不知死活,這個時候了,還要弄我?
這類陣仗,立馬讓我想到了某些影片內裡的橋段,越看越像。
“哼,我纔不管你堂哥願不肯意,歸正他一天不拿錢來,你就一天彆想走!”說著,此人向中間的人使了個眼色,當下就有人收走了我的手機登隨身物品。
說實話,還真的冇體例解除這個能夠性,我頓時不由有些心慌起來。
不過我也從他的話語入耳出來了,他彷彿並不擔憂我和堂哥之間的乾係,隻是不想添太多的費事罷了。
“很好,我很歡暢我們之間冇有像你和柳若涵那樣,鬨得不高興。”
而以我對他的體味,這個彆的體例,絕對不是甚麼鎮靜的事情!
“那你想做甚麼?”
在車上,我摸乾脆地想跟這些人套套話,但他們一言不發。因而我隻要將重視力轉移到了內裡,想要看看有冇有機遇能夠在傷害的時候逃離。
我心中這段時候積儲的氣憤,全數在胸膛中發作,但卻因為滿身被綁,發作不得,隻要忍耐下來。
這話讓我一愣,細心回想了一下,估摸著對方說的應當就是那天我偶然傷到的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