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雷哥山普通的身影,我眼圈紅了。每次看到雷哥,我的心都會變得很靜。就像一隻流落無依的劃子,找到了港口。
本來想好好折磨折磨他的,冇想到他這麼不由折騰。看他快死了,老鼠皺著眉頭問,“還往玩嗎?”
“那你給調調吧。”沈大夫頭也不回的說。
氣候很冷,但我和老鼠的頭上都是汗。此次的禍算是惹大了,文明那邊便條必然會查。綁架、歹意傷人,這罪名,我們都擔不起。老鼠凝神看我,他看著診所的鐘想了想說,“沈大夫,你這鐘咋快了這麼長時候呢?”
“怕出事,特地帶的假牌子。”老鼠笑著跟我說。他是老前輩,我能想到的他全都想到了。
黑子藏起來,蠍子藏起來,抓人的那輛麪包車也藏起來了,我和老鼠把帶血的衣服也換了。小診所,雷哥和老鼠陪著我。看著牆上滴答作響的時鐘,我們悄悄的等候,等候便條來抓我。
我曉得,他已經認出我來了。
“你乾啥啊?我不打!”黑子懵了,他說甚麼也不脫手。
蠍子的臉被文明撓了個口兒,手也摳爛了,流了很多血。他是為了幫我才受的傷,我問蠍子說,“蠍子哥,你冇事吧?”
文明的事整的有點大,我們直接回的鄉裡。歸去的路上我又讓黑子給我買了幾瓶啤酒,我不管能不能喝下去用力往肚子裡灌酒。灌完了今後,老鼠從速帶我去鄉裡的小診所,一出來老鼠就喊讓人打了。
車子又開了二非常鐘,我們到了郊區大河邊。河水澎湃,看著高低起伏的河水我有點暈。文明被蠍子和黑子拖了出來,文明仍然一副要死的模樣躺在地上發蔫。
黑子不懂我的意義,老鼠懂。老鼠接過黑子手裡的石頭,他對我說,“兄弟,忍著點疼,這事我們惹的有點大,不按你這招真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