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叫我嫂子了,今後叫我姐吧,我跟你表哥都分離了。”小嫂子說著,眼神有些暗淡,同時去給我拿雪糕。雪糕不是甚麼雪糕,幾毛錢一根的被騙冰棍,但我和小嫂子一起吃的卻很香。吃著,我就把內心的疑問說出來了,我問小嫂子,“嫂子,你跟我表哥到底如何黃的啊?如那邊的好好的,俄然就黃了呢?”
表哥說分離的時候,小嫂子都哭了。小嫂子不乾,說要等表哥。表哥多聰明啊,他看直接分離不好分,就持續跟小嫂子談天。談天的時候,表哥就用心說走了嘴,說在監獄裡啥都風俗,就是冇女人玩鬨心。
我持續吃雪糕,裝不曉得。小嫂子偷看了我一眼,然後又描述當時的場景。
小嫂子屋裡挺香的,有股女生身上特有的暗香。我進她家的時候,小嫂子正趴在炕上睡覺。她穿的很少,小吊帶,小短褲,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,暴露兩條苗條潔白的大腿。她的腳也都雅,白白淨淨的,上麵抹著紅指甲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