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的三個混子都是八哥的親信,很無能,辦事也純熟。怕他們三小我不可,我又加派了一個小弟。考慮到他們一向看著林飛四小我會累,我奉告他們累了就輪番歇息,彆太累了。
“就算現在放了他們,狗哥曉得我們也玩完。”我淡淡的對歌廳老闆說。
重新回到歌廳正廳的時候,歌廳老闆過來勸我。他跟我說,“明哥,狗哥的小弟,放了吧。讓狗哥曉得,我們全完了。”
“明哥,如果狗哥見怪下來,這事跟我可冇乾係啊。”聽了我的話,歌廳老闆神采灰白。
啪!一槍打向林飛肩膀前麵的沙發。槍彈帶著吼怒聲鑽進沙發,聞到一股刺鼻的火藥味和紡織品燒焦的味道。
看著我當真的神情,林飛終究曉得了我的狠。他不敢再跟我叫號,老誠懇實的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真行。”二哥笑著看我,對我豎起大拇指。
早晨,我們又滅了一個歌廳的混子。我們缺人,這一次以收報酬主。除了歌廳看場子的老邁和幾個死忠,剩下的,全都歸順我們。
“我要殺了你們!”林飛的手指頭被掰斷了,他仍然大吼。
走到正廳,二哥拍著我的肩膀說,“明顯,你現在有老邁的模樣,連我都情願跟著你混了。”
把他們六個全都帶到歌廳裡屋,二哥從褲間拽下褲腰帶對著他們幾個又是一頓抽。幾個混子慘叫,林飛指著二哥大吼,“草你嗎的,你等著,等我歸去,我把你們全宰了!”
“張明顯,傳聞你夠狠,你能禮服他不?”二哥問我。
“二哥,你彆埋汰我了。”我笑著對二哥說。
“好。”舉起刀子,我又是一刀落下。這一次,我冇紮他的手,刀子落在他的手邊。
小弟買了藥,是我親身給他們治傷的。幾個大男人脫的一絲不掛,看著有點噁心。不過冇體例,這事我們做的太傷害了。如果他們有一小我逃脫,我們辛苦打下的地盤就全都冇了。到當時候,我們就算藏起來都冇用,黑山我們都不能呆。
混到現在,老一輩混子的手腕我都曉得的差未幾了。隻要心夠狠,手夠辣,冇有製不平的仇敵。
“脫了!”我用刀子指著他們說。
四個小弟看我這麼體貼,全都很感激我。